过来,那些胆小的,大晌午都得绕出二里地去。”
“还记得是在哪儿摔倒的吗?”
“记得个大概的方位,但具体到那一块儿不记得了。”饶世初有些头疼地看着外面儿:“这地面儿上长得草都一样,太难辨认了。”
“我们过去看看。”
“那我呢?”饶刚举手:“我是过去呢,还是不过去呢?”
“你说呢?”饶世初瞪了饶刚一眼。
“那小的就不过去了,小的在这义庄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饶刚说着,把头缩到了窗户下面。
那些草粗看上去似乎大差不差,但仔细辨认还是有些差别的。有些地方的草密,有些地方的草稀。有些地方的草高一些,有些地方的矮一些。除此之外,那些草的颜色也不一样,有深有浅。
“世初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味道没闻到,可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饶世初嘿嘿地笑着:“清清你叫我的名字叫得真好听。”
沈清白了他一眼:“尸臭,很浓郁的尸臭。”
“这地方有尸臭多正常。”饶世初不以为然道:“饶刚那小子不说了,说这地底下埋着的都是死人。”
“这人都埋到地下了你还能闻见味道嘛。”沈清道:“再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