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时越正想反驳,却听见一墙之外吵吵嚷嚷,不等他把步子迈出去,朱老爷已经跟人推搡着进了后院。
“我要见沈队长!我要见你们的沈队长!”
“朱掌柜您冷静冷静,这事情不正在调查嘛。”
“调查什么?我知道凶手是谁。”朱老爷吆喝着往沈寂这边走:“我儿子是在芙蓉巷出事儿的,我儿媳妇也是穿着她沈清做的旗袍上吊的,这事儿要跟她沈清没关系,我把朱字倒过来写。”
“您有证据吗?人沈掌柜跟你们朱家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人家为什么要害大少爷,害大少奶奶。我们知道您心里急,但再急也不能冤枉人不是。”一名身着警服的探员伸手拦住了朱掌柜。
“我没有冤枉她,她就是害死我儿子,害死我儿媳妇的凶手。”朱老爷大声吼着:“她是开纸扎铺的,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卖她的东西。”
“这为了卖东西就害人?朱老爷,您这话说的也太无根无据了。”
“谁说我无根无据的,我有根据。”朱老爷松开手,一串白色的流苏掉了下来:“这是从我儿子身上发现的。我查过了,这是沈清的东西,也只有她才会用这么晦气的东西。”
沈寂盯着那串流苏,问了时越一句:“那朱炳坤不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