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双手着地,朝着马车这边爬行了一段,随后消失不见了。”
“你看见的到底是个啥东西啊,一会儿站,一会儿爬的。”饶世初一脸郁闷地坐回凳子上。
“是人,我以时家的名誉起誓,我方才看见的那个绝对是人。”
“饶刚,停车!”饶世初冲着赶车的饶刚喊了句。
“少爷,怎么了?”饶刚停车,用手掀开帘子,往马车里看来。
因为下雨,饶刚带着斗笠,穿着蓑衣,说话时,斗笠上的雨水沿着帽檐落进马车里。
“没怎么,车里闷,少爷我想下去走走。”
“少爷您没事儿吧?”饶刚苦着一张脸:“这外头下着雨呢,路上全是泥泞,少爷您是准备上哪儿溜达呢?”
“你管少爷我呢,我就上马车后面溜达,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敢跟着我们饶家的马车。”
“马车后面有人?”饶刚说着松了帘子,片刻之后又探进来半个脑袋:“少爷,您唬我呢,这马车后面哪有人啊。”
“他说的有人!”饶世初指着时越。
“真有,不骗你们。”时越指着自己的眼睛:“我是习医的,这双眼睛好用的很。”
“下去瞧瞧。”沈清拿起靠在车厢内的那把红伞。
“我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