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时越双手合十,对着饶世初拜了拜。
饶世初猫着腰,瞅准时机,一下子钻进了老鼠的身子底下,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拍着头上的土从老鼠尾巴那儿绕了出来。
“清清,烧它!”
沈清点头,又飞出一个小纸人去。
小纸人直奔老鼠的另外一只耳朵。老鼠吃过小纸人的亏,见又有小纸人扑来,忙抖动着耳朵。小纸人也不示弱,赶紧手脚并用,直接抱住了它的耳朵尖。随着沈清低声默念,老鼠的耳朵着了,紧跟着肚子也着了。老鼠先是闷哼,紧跟着发出痛苦的嘶鸣,身体也拼命地往土里钻,可钻到一半就不动了,留下的那部分,很快也被小纸人带去的火焰给烧焦了。
“我们家清清就是厉害!”饶世初双手叉腰,一副我媳妇儿就是特别牛的样子。
沈寂看了沈清一眼,没有说话。
义庄内不像是有人待过的样子,还是一如从前那般破败,但在义庄外的墙上,他们发现了一些特殊的符号,那些符号,很像是画在符咒上的那种。
“清清,你认得这些符吗?”
“像是驱鬼用的符,但符跟符之间的变化不大,且这符被人为毁坏过,一时半会儿的我也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