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转身时见我站在廊下,便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让我赶紧回屋去睡。他还说后半夜有雨,让我记得关窗。”
“我问阿爹要去哪里?他没有回答我,只说他晚上不一定能回来。”
“阿爹走后,我也无心睡眠,便燃了油灯,坐在灯下剪纸人。后半夜果如阿爹所说,下起了雨来,且雨势越来越大,打得屋檐噼里啪啦乱响。”
“你阿爹回来了吗?
“寅时回来过一次。”沈清紧捏着手中的纸人:“那时,我正趴在桌上打盹,手里就像现在一样,捏着个刚刚剪好的小纸人。听见门响,立马站了起来,不等我起身开门,阿爹便带着一身寒意闯了进来。”
“我见阿爹身上有血,忙问他出了什么事儿?阿爹说血不是他的,是那个妇人的。说她身怀诡胎,需要用些特殊的药物才能让她把孩子给生下来。至于阿爹口中的药物,只有义庄附近才有生长。阿爹走时,便带着墨斗。”
“采药需要用到这些东西?”
沈清轻轻摇头:“带着墨斗,是因为里头有墨斗线,而墨斗线是用来驱邪的。”
“用墨斗线驱邪,这也太——”
“你读过《鲁班经》吗?相传鲁班发明墨斗的时候,只需要将墨斗线轻轻一弹,木头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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