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师傅,可师傅说何映红的情况与旁人不同,她一无来处,二无去处,又是个尸骨无存的无主之魂,想要找到她都不容易,何谈请高人将她给收服了。”
“那你阿爹呢,他又是如何失踪的?为何失踪后却出现在了义庄底下的盗洞里。”
“我也想知道。”沈清看着盗洞的入口:“待安顿好妇人跟孩子后,天已大亮,我与阿爹本打算在街上吃了早饭回去的,可走到半路却碰见了你们沈家的人。”
“我们家的人?”
“他叫沈丁,看上去与阿爹极为熟悉。阿爹请他与我们一起吃饭,他却跟阿爹比划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阿爹。”
“那信中写了什么?”
“我若是知道就好了。”沈清苦笑:“阿爹看信时我并未上前,而是在摊子前张罗着给阿爹准备早饭。若不是阿爹特意拐回来与我说话,我怕是连阿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你阿爹他与你说了什么?可有告诉你,他与沈丁去做什么事情?”
“没有,他只交代我,若是他七日里没有回来,就让我在沈家祖坟附近为他立一座衣冠冢,对外则称是突然病故。”
“沈丁也是病故的。”沈寂道:“我父亲有四个心腹,分别以甲、乙、丙、丁命名,甲叔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