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姑娘可会下蛊?”
“不会!”沈清淡淡地回了他两个字:“这南疆的蛊术,向来都是不外传的,我自小在临江城里长大,如何学得会那些东西。”
“是我想多了。”
“沈队长的确想多了,我与朱家无冤无仇,焉有谋害朱炳坤的道理。”沈清迈步,向外走去:“沈队长与其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不如想想,如何找到那真正的幕后之人?还有,忠叔去了哪里,沈队长你就不想知道吗?”
“幕后之人不是朱炳坤吗?”沈寂问,显得有些刻意。
“沈队长觉得是就行。”沈清一个回眸:“办案是你们官府该劳心的事情,我一个开纸扎铺的,顶多也就是想想这棺材纸货什么的。”
“我们家清清说得对,这办案是你们该担心的事情。”饶世初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把红伞,撑开,罩在了沈清头上:“这天阴沉沉的怕是还有雨要下。”
“饶刚怎么样了?”
“好着呢,喝了糯米粥就呼噜呼噜睡着了。”饶世初道:“你别看他胆子小,他心也大。这会儿怕是正在铺子里做梦呢。”
“没事儿就好。”
“清清你怎么只关心饶刚,不关心我呢?”饶世初挽起袖子:“我也受伤了,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