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拨打八次,夏目正树那边才接通电话,他告诉韩霖,他现在正乘坐夏目集团的私人飞机返回东阳国,他在华夏区的职务已经被其他人取代。
听到夏目正树这么一说,韩霖再蠢也意识到这件事不仅仅是吴胜得罪夏目正树而已,否则夏目正树也不会被撤销在华的职务。
正如韩朝阳所说的,他们招惹到一个很可能的人,而对方正在对他们展开报复。
眼下韩朝阳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夏目商事能不能再继续跟他们韩家合作。
夏目正树告诉韩霖,他现在也已经身不由己,如果想要他们双方能够再度合作,就去乞求那个叫吴胜的人。
随后夏目正树挂断电话,任由韩霖怎么打也都无法再接通。
韩霖一屁股坐倒在地沙发上,神色布满怅惘和无语之色。
先前她还扬言要好好地教训吴胜,可是现在她愕然发现:
她没有教训那个男人,反而那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把他们韩家推向破产的边缘,甚至不得不亲自去乞求他原谅他们韩家。
见韩霖坐在沙发上没有吱声,韩朝阳立即上前喝问道:“到底怎么样,夏目正树是怎么说的?”
“他……他让我们去求吴胜原谅……”
韩霖支支吾吾半天才把最关键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