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突然睁了开。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明媚动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吴胜。
吴胜同样不敢有丝毫动作，他和朱雀就这么近距离凝视着，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住。
“是幻梦吗？”
朱雀盯着吴胜的脸庞，面露哀怨和痛苦之色，紧抿着嘴唇说道：“可是这一次的幻梦好真实，就好像你真的出现在我面前一样，难道说这就是最后的回光返照吗？”
吴胜盯着朱雀，听着朱雀的话，他的心就狠狠地被揪了下，痛得难以忍受。
就算当初神海观柴铮刺他胸口那一剑，都远远比不上现在的心痛。
朱雀白皙的手缓缓抬了起来，手指即将要触碰到吴胜的面颊，却又不敢真的摸下来，而是幽幽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是幻梦，只要我一摸你就会抓空，可是我还是很开心，能够在死之前这么清楚地看清你，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不，这不是幻梦，是真的，真的是我，你摸摸看，我是真的！”
就在朱雀迟疑要不要摸下来时，吴胜忽地一把抓住朱雀手，将她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脸颊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