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五十余人,一时间也是难以攻下,为了稳妥,陈良还是将弘历护在了屋内。
……
高向菀戴着蓑笠,头上的草帽矮了下来。
当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架台的时候,发现那里只有一个人隐身在架台之下。
那人穿着粗布麻衣,正背对着高向菀这边,蹲在炮筒后面认真地观望着对面的情况,也不甚留意自己周身的情况。
见对方只有一个人,高向菀的心镇定了许多。
她裹在蓑笠之下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匕首。
我不是去杀他,我只捅他一两刀让他发不了炮弹而已,没事啊,这不犯法的。
高向菀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悄悄靠近那人。
“咔啦!”
她紧张中一个不留神脚下踩住了一根枯枝。
一声细响,那人猛然回头,高向菀瞬间吓得心都跳上喉咙了,刚露出来的匕首立马缩了回去,浑身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通过压得低低的草帽,她看见对方的脸上从左眼角上方到右脸颊上赫然蔓延着一道跟大蜈蚣似的刀疤。
刀疤男本来是浑身警惕地转过来的,但在看见高向菀这一身之后,却瞬间放下了戒备,只粗着声音不耐烦道:
“不是让你守着下面吗?跑上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