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扔下帕子就想过去将床上的人摆好。
不料,她还未有动静,有人就先她一步了。
只见弘历上前轻轻将高向菀的身体扶正躺好,亲自为她脱掉脚上的那双花盆底,随后又将她头上的旗头给取了下来。
花月看着是目瞪口呆的。
弘历回头看着木若呆鸡的花月,眉头一皱:“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帕子拿过来。”
“……是。”花月骤然回神,忙不迭去水盘里重新拧了一个帕子过来,双手呈上给弘历。
弘历接过轻轻擦拭着高向菀的额头还有细嫩绯红的脸颊,冷不防问道:
“她怎么忽然就喝起了酒?”
还胡言乱语的。
“……可能是因为……”花月微微抬头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弘历。
“因为什么?”弘历仍低头温柔地为高向菀擦拭着。
“因为心里不开心。”
“不开心?”弘历动作一顿,蓦地看向花月,“她为何不开心。”
谁敢欺负她?
花月胆子一粗,索性实话实说了:
“自从您最近少来,格格就日渐消沉了,今晚在院中散步刚好看见秋娘姑姑拿了酒回来,她心中苦闷一时没忍住才……才多喝了几口。”
闻言,弘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