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会儿跟他说不疼?
高向菀迎上他探究的目光连忙转移话题。
“您……这么会来我这里?不是政务繁忙得很的吗?”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弘历眉眼间渐渐染上了笑意。
“生气了?”他噙笑凝着她。
高向菀别开了脸,哼笑道:“妾身不过是您云云侍妾中的一个,有什么资格跟您生气。”
“是吗?”弘历语气带笑:“可我怎么听花月说有人最近因见不着我……很是不开心呢?”
高向菀一听这话,气得差点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急道:“胡说,我哪有,花月那丫头就是胡说八道的。”
看着她因恼羞成怒而涨红的俏脸,弘历的笑意更浓了,道:
“爷有说是你吗?”
“你——”高向菀一噎,这回不止是脸,就连耳根子都有些滚烫了。
瞪了弘历一眼,一咬牙,她扯被子就蒙头盖住。
“懒得跟你说,我感觉头疼想再睡一会儿,你请回吧。”
弘历不由噗嗤一笑,又来这招了。
不过这次弘历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离开,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望着那被褥处,他慢慢地敛了笑容,沉吟片刻才开口道:
“你知道吗,我去洪佛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