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他们几个就伺候得我挺好的,我习惯了用他们,而且我也不喜欢院中有太多的人。”
人多是非也多,她又不是没手没脚的,实在是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着伺候。
弘历见她这么说,再一想,人多确实未必是件好事,便点点头,“好吧,那就依你的意思了。”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
转眼大半个月就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高向菀觉得最近陈太医来给她诊脉的次数密了一些,而且有时候诊脉时陈太医看她的神色有些躲闪。
这让她心里很是疑惑,甚至隐隐有一丝不安。
这日早上,陈太医又来了。
把脉的时候,高向菀就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他的神情。
“陈太医,我的身体也调养这么长时间了,到底如何了?”
她冷不防一问,陈太医动作都抖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高向菀正紧紧盯着他看。
陈太医连忙稳住心神:“这……调养身体可不是朝夕之事,急不来的,您的体寒之症已有所好转的……不过还是得慢慢调理才是。”
没办法,某位正主下了命令,让他不能实言相告,所以他只能这般笼统作答了。
高向菀:“……”这都快调理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