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派来的人肯定是事事都给他打小报告的,她可不想来度个假还要被人监视,这跟换了个地方做困笼鸟有什么区别?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还是先服个软将人哄住了才行。于是她一脸诚恳道:
“我错了,爷,你就念在妾身是初犯的份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才第一日你就如此胡闹了,这往后还得了?”弘历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他再不管管,日后都不知道她会放纵成什么样了。
“就是因为是第一日,这顿饭算是我们的入伙饭,所以我才会拉上他们喝几口酒的。若是平时我又怎么敢乱喝酒呢。”高向菀只能狡辩了。
“入伙饭?”
高向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怎么说接下来几个月我们都是要住在这里的,难道不算入伙吗?”
弘历:“……”还有这说法?
见他脸色有变动,高向菀连忙又道:“才入住第一天您就罚我,这要传出去了指不定人家就说您不近人情了。”
“不近人情?我如何不近人情了?”
“好歹您也得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高向菀靠近了些许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诚恳和哀求。
未散尽的酒气在那张娇俏细嫩的脸上幻化成了一抹绯红,可怜无助中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