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对弘历的话感到不解:“你说的这些道理我不懂,更无法苟同。”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弘历,轻轻摇了摇头:“如果朝廷都这般浑浊虚伪,甚至颠倒黑白,那谁还能为天下百姓主持公道?”
“你所谓的主持公道是什么?”弘历反问。
“是不计后果地非要将黑白论个明白,即便是牺牲你口中要为其主持公道的那些人为代价?”
他们只是一些无家可归的百姓而已,朝堂上的那些是是非非对于他们来说都太遥远了,他们根本不懂也无暇关心。
他们关心的和所愿的只是自己能否温饱平安而已。
“若你要揪着隆科多不放,为了脱罪他必然会死咬着清山村的难民不放。”
弘历问道:“怎么,你是打算拿着清山村里难民的安危做赌注?”
弘昼一滞:“我,我从没这么想。”
“不是你有没有这么想,而是你根本就没想到这些。”弘历摇了摇头,事情都还没想明白就敢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主持公道?
“想要为民请命,那也得先让你自己有这个能力才行。”弘历脸色有些萧肃:“不然你凭什么?单凭一腔热血吗?”
“我……”弘昼脸上顿觉一热,神色也随之蔫了下去。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