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跳,而是不能跳,为什么?
正吃着粥的高向菀故作随意地看了他一眼,慢声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曾经得过喘鸣之症,大夫建议我以后别再跳舞了而已。”
“喘鸣之症?”弘历脸色微变。
就连一旁的花月都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是自己刚刚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大夫何时说过不能跳舞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从来没有听陈太医说起过你有这个病史?”弘历眉宇微沉。
“那是因为早在入府邸之前这病就治愈了,只要不再做跳舞这种大幅度运动的动作,基本上就不会有复发的迹象的。”高向菀一本正经地说道。
弘历深深地看着她,“当真?”
“当然,我进府这么久了,你何时见我发过病?”
听了这话,弘历脸色的担忧才淡了下去,思忖了片刻,他又沉下了脸,不悦道: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答应福晋做什么备选节目,还说最近会认真练习舞蹈?”
“那我不答应下来能怎么办?”高向菀故作委屈道:
“那可是福晋,我现下又没有发病,若是我当众以这个理由拒绝,谁信?恐怕别人只会觉得我是故意不给福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