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其事,展贵人领了鸡腿肉、鸡蛋、淀粉大量。”
展贵人见自己的证言得到了证实,继续说道:“食物堆得多,就有点招老鼠,于是臣妾就也领用了些毒鼠药回来。”
东方宸没吭声,又看了一眼孔贵人,只淡淡地说了一个字:“说。”
孔贵人也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臣妾给皇后娘娘培育的小橘子这些日子结果了,可是因为宫殿靠近展贵人的召福宫,也引来了一些老鼠。臣妾恐怕老鼠会啃坏根茎,于是领用了一些。”
东方宸的手指不再敲击龙椅的扶手,而是扶上了额头。
这宫里的御膳和各地贡品都不够皇后吃的?要吃小橘子……还要吃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鸡!
最令人崩溃的是,这一切听起来都那么合理!这两个贵人说的都那么理直气壮!
“阮贵人呢。”已经快被自家馋猫皇后击溃的东方宸,把视线投向最后一个嫌疑人。
阮贵人是有些社恐在身上的,整个人有点像那种会在某瓣小组里写批判现实的诗、也会在音乐节上疯狂摇摆、但在生人面前说话小声举止文雅的那种女青年。
她整个人的状态和平时并无两样,平日里她就不爱与人面对面说话,有时候甚至还会侧着身子与人说话。
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