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一位高大雄壮,神态温文的汉子,一边甩着斗笠上的雨水,一边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李损打量了对方一眼,见其丰神俊朗,气宇不凡,吐着深沉。
不由微微一惊。
没想到,竟还是个高手,没好气道:“哼,没让你进,你就进,没礼貌。”
来人听到李损说话,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继续整理起了蓑衣。
石青璇见李损似乎又不高兴,轻轻推了一下对方,劝道:
“好了,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你就不要再闹脾气了。”
李损听到这话,不无得意,道:
“诶,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有句老话讲的好,男人至死是少年。”
“况且,你相公我,今年刚十八,来年才十九,不是少年是什么?”
“呸!”石青璇说不过李损,“啐”了一口:“你小,你小行了吧。”
李损摇摇头,坏笑道:“不行,你要说大,说很大。”
石青璇露出一脸疑惑道:
“为什么?”
“嘿嘿,以后你就知道。”李损道。
来人听到李损调戏石青璇的话,忍不住摇头笑笑,继而在腰间拿下一个,雕刻精美的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