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我觉得这不仅仅是是纵火犯的诱因了,这是大多数案件的诱因吧。”
如果没有鼻托,邹若光的眼镜都要下滑到嘴唇了,“第一次纵火是什么时候?”
“三月,第二次是五月,第三次是九月。”林静把档案翻开,“2个礼拜后一晚上三场火。作案频率的变化,已经超出连续纵火犯的超速递增曲线了。”
吴智辉问道:“黄捷,你有关于纵火犯的统计数据吗?”
“81%是17岁到27岁的男人。相比较来说女性纵火犯很少,而且动机通常是报复。”黄捷把平炮后,把车长驱直入到黑棋别马脚,一个人的自娱自乐也那么腹黑,让人怀疑他的脑子里是不是也住着一个陌生人。
吴智辉点点头,“看来这个家伙可能是个男学生。”
“先别那么肯定。过于依赖数据,就不能考虑到万一。”邹若光说。“他从一次到两个礼拜三次,从毁坏物品,到掌握性命。真是个大混蛋啊。”
“到地方后应该和谁先谈话?”
“系辅导员,小虎。”
A学校B院是一个比较偏欧式风格的学院,平直的屋顶和圆润的罗马柱结合,上面高高插了一面国旗,不愧是化工学院,简单直线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