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她找上他的那晚之后,他就一直被折磨到此刻!
乔晚晚声音细微,回避着话题:“陆先生,我以后不会喝酒了。”
欣赏着她嫣红的唇,他慢慢倾向她,将她压倒在床塌,而握在她腰处的手,正慢慢下滑。
明白男人的意图后,乔晚晚撇开脸,瞳孔紧张不安地收缩:“陆先生,我,我那个还没,还没怎么干净……”
男人停顿了几秒,眯了眯眼眸:“够久的?”
“我,我一向宫寒,我……我就是比较体虚,所以……所以会比较久,断断续续,一直,一直都干净不了。”
如此一本正经的瞎扯,让乔晚晚自己都觉得很无语,她就像一只半熟的虾子,此刻正在垂死挣扎!
陆湛深嘴边噙起笑意,犹如烈日照耀下折射出的一道光芒,强烈而刺眼,但又似漫无边际的茫然大海,带着浓浓的意味不明。
他昨晚,连澡都给她洗了,她还能睁眼扯谎?
随即,乔晚晚的一只脚踝被男人攥住,并往上拖拉。
下一秒,一声刺穿喉咙的惊声尖叫从她口中喊出:“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