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宴会的路上,乔晚晚闷闷地撇了眼边上的男人。
碍于郑秘书在前面,她只能压低嗓子,小声抱怨:“陆先生,我不是小孩子了,以后帮我穿衣服这种事情,请陆先生不要再做了!”
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情,简直可以把她活生生羞死。
“既然可以脱你衣服,为什么不能帮你穿?况且,我也不是头一回。”陆湛深的余光缓缓偏过来,稳稳当当出声,全然没有顾忌。
说完话,他更是将手掌轻搭在她温热的腰后,故意揉了一把。
“你别!别……”乔晚晚真是不能忍,可她小绵羊般的抵抗,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挠痒痒,还不是被他死死攥在手里。
逼仄的车厢,温度持续上升。
驾驶座上,郑翔的耳廓已经被染红,要不要这么刺激他这条单身狗?
他更是在犹豫,这节骨眼,是不是应该把后面的挡板给升起来!
真是想不到,平时看着冷如冰霜的总裁,竟是这般闷骚。
难怪人家说,男人的骨子里,都是有狼性的!
……
二十分钟后,抵达宴会场所。
华丽的大门打开,伴着舒缓悠扬的古典乐曲,里面是一片灯光融融、酒杯交触的景象。
当陆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