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心思。
陆海江示意佣人倒酒,随后举起酒杯:“兆年啊,这一杯我可得好好敬敬你,这兜兜转转啊,想不到你我二人到底还是成了一家人。”
夏兆年也站了起来,微微摇头,面露尴尬:“老陆,你这么说,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放?这杯酒啊,还真不该你敬我,应当是我向您老赔罪才是!”
“是我夏兆年教子无方,当初才由着他闹腾出那些混账事,是我没脸见你,也没脸见漫漫啊……”
与陆海江相比,夏兆年到底是年轻了十来岁,脸上没有那么多层层叠叠的褶子,看着也更为意气风发。
“哪里话,哪里话,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兆年啊,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这样的场面,总少不了你来我往,一番虚以委蛇的客套。酒过三巡后,哪还分得清几句真话,几句假话?
相比之下,倒是苏凤凰,一改往常夸夸其谈的作风,一整晚似乎都没什么情绪。
这样的场合,老头子特地命令沉瀚回避,却是把陆湛深和那丫头叫了过来。
死老头子,可不真真该死吗!
心里嘀咕完了,苏凤凰忽然抬了抬手,恨不得将那一手的金银珠宝,直接摆上桌面。
挑了挑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