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她的男人,是另有其人。
而且,他刚刚又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他西装笔挺,穿戴完整。
陷入沉思,夏穆承的目光变得意味不明,也深不可测。
这疯女人平日里没羞没臊,这会儿,却哭成这副德行?
她那些不知羞的作风,看来……也只只敢用在他身上!
想到这,他心里莫名有丝得意。
只不过,这样的眼神,在陆漫漫看来,却成了一种冷漠与厌恶。
他在恶心她吧?
他是在恶心她!
抿起的唇角好似带着苍凉的笑意,她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扯着干涩的嗓子说:“夏穆承,我们离婚吧。”
夏穆承走到床边,眯起眸,居高而下睨着她。
虚弱的语气,苍白的笑容,好像一把刀子,猝不及防地落在他心口。
陆漫漫缓缓低垂脑袋,攥着被子的指关节阵阵泛白。
再次抬头的时候,她好似敛起了情绪,对着他莞尔:“离婚吧。”
这场婚姻,或许真的错了。
静默几秒,夏穆承俯身下来,冷峻的脸庞逼近到她面前:“给我戴完绿帽,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人?陆漫漫,你觉得我能这么容易放过你?”
他毫不留情地扯落她身上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