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掀开被子，他把袋子放到凌小安手里：“把衣服换上，今天可以出院了。”
出院？
她终于可以出院了！
但是现在，他是要把她带走吗？
凌小安眉心皱巴巴，胆胆怯怯地看向萧寒，紧张到不知怎么说话：“我，我……”
“快点换上，跟我回公寓。”萧寒双手撑在床沿，俯低身子，故意吓唬她，“等着我帮你？”
“不要！”被这么一吓，凌小安的脸蛋连同脖颈，立刻红成一片。
住院这些时日，他几乎每天……都给她擦身，每一个地方，他都不会遗漏。
想想那些羞耻的画面，想想她无谓的反抗，她眼眶忽然湿润，咬了咬唇，说：“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不会跟你回公寓的，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我不要！”
萧寒轻轻哼笑：“没有关系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弄出点关系？”
“……”
“我说了，想要离开我，也得先还完剩下的四百九十七次……你说呢？嗯？”
凌小安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被换上了衣服，被带出了病房，被塞到车里……
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似乎，可以想象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