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惊恐而又可怜的小动物。
“难道我给你的钱不够花？需要穿成这幅鬼样子给别人当佣人？”萧寒的手忽然用力扯着她身上红色旗袍裙装。
“把，把门关上……好不好？”凌小安恐惧的声音染上浓烈的哭腔。
她已经不指望他能收手，可是至少她求求他，求求他先把门关上！
不要这样子羞辱她……
不要这样子欺负她……
见她哭成了可怜兮兮的小泪人，萧寒心底涌起一丝懊悔。
他用手掌擦去她的泪水，力道有些大，将她的脸蛋儿都蹭红了。
“现在知道哭了？有用么？嗯？既然你也没心思上学，那干脆就别念了？”
大概在三天前，他就察觉到她的异常。
以往她从学校回来的时间，最晚也不会超过五点半，可是最近这几天，她甚至要到晚上八点多才回来。
还骗他说，是留在学校参加晚自此！
她以为这种幼稚的小谎话能骗得了他？
她在学校里做些什么，做过什么，以为他不知道么？
他只要一个电话，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
“不要……我要上学的，我要的……”
凌小安背转身，狼狈地整理好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