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倒抽一口凉气。
瘤?
现在是在开玩笑吗!
有必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陆漫漫继续用那种若无其事的口吻说:“嗯,一个瘤。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不知道现在……变得多大了。”
“那医生怎么说?需要,需要动手术吗?那,那你大哥知道吗?那现在……”乔晚晚语无伦次,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
“我有在吃药,吃了有用,也许……肿瘤就会消失吧。”
吃了没用,那该怎样,就怎样吧。
她是医生,她知道癌症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手术,化疗,漫长的治愈期……
有时候就算保住了性命,却也面目全非了,有时候真正将人摧垮的,并不是疾病本身,而是人的信念与精神。
她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她不想苟延残喘地活着。
陆漫漫愈发抱紧乔晚晚,好似是在寻求着一抹温暖与慰藉,眼泪缓缓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
她的嗓音带着些许哽咽:“晚晚,我不甘心,我也舍不得。有很多事情,我也想经历一遍,被人疼着,被人宠着,被人抱在怀里睡觉,被人温柔地摸着脑袋……那些事情,我也很想他能对我做一次。”
“可是我很怕……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