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尊瞥向裴捷,目光不善。
在他眼里,裴捷虽然属于其貌不扬的那种,但却是潜在的竞争对手。
要不然,怎么会千里迢迢陪着漫漫过来治病,关系肯定非一般。
至少,这个亚洲小医生肯是漫漫十分信得过的人。
“啊?”
忽然被点名,裴捷睁着眼睛,心里一咯噔。
这男人威严的面孔一点也不亚于陆湛深,给人强烈的压迫感啊。
“细致的照顾,我的侄女阿墨可以代劳,在漫漫接受我之前,我不会冒犯她的身体,这点原则我还是有的。”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尊眼里滑过些许异样。
那天见到漫漫,他就失控似的,把她摁在车里强吻了她。
而如今,能够日日夜夜守着爱慕的女人,他不确定,他的理智可以有多坚定……
毕竟,他也是个男人。
一个……
饿了很久的男人!
陆湛深走近一步,与南宫尊的目光齐平:“我每个月会过来看她,如果她过得不好,我随时会把她带回去。”
手术之后,主刀医生与他详细谈过,假若陆漫漫能够醒来,失去记忆的可能性也是极高的,因为肿瘤生长的位置实在很偏,手术过程中碰到了脑部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