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给予她身份,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看着床上依然在昏睡的小女人,他深深蹙着眉头,心疼又懊恼。
他坐到床边,掀开被子,轻轻碰着她,给她涂了药。
大概是被那股冰凉的感觉惊醒了,凌小安终于睁开沉沉的眼皮,模模糊糊只看见男人黑色的头发,她虚弱无力地骂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哪怕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她也使不出来,她半睁着眸子,虚弱、无助,就像可怜的小动物,奄奄一息。
见她醒来,萧寒略松了一口气,心疼地抚着她脸颊:“安安,听我解释……”
听见他的声音,凌小安的眼泪又从眼角滑落,她抬起手,想也没想就朝他脸上拍了下去。
其实一点都不觉得痛,可是萧寒却觉得心脏好像裂开了,他宽厚的掌心牢牢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又是一下……
凌小安满眼凄凉,一颗颗泪水好像玻璃碎渣,他小心地抹去她的眼泪,掌心里仿佛被染满了鲜血。
她用几乎枯竭的嗓子问他:“萧寒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他被人下了药,所以他和那个女人在床上,谁也没有穿衣服,如果不是四两闯进房间,那么他们会做什么?
前一秒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