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呀,找了个念念爸爸这样的,一堆小三小四小五……”
教室外,萧寒直挺挺地杵在那儿,紧握拳头,脸色黑沉。
“爷,您别气着了,咱们走吧?”四两好声好气劝着,可是心里头却忍着笑。
萧寒疾步往前走。
到了车上,这股阴沉沉的气息还未散去,四两撇了眼后视镜,说道:“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良久,萧寒才冷冷开口:“另外给我找家幼儿园,后面的事情你安排一下。”
“这……这是不是得先问问小安姑娘的意思?”哪能如此擅作主张啊?
“回公司。”
“……”路上,四两憋了好半天,才弱弱地吱声,“您不去小安姑娘那儿了吗?”
萧寒眼角轻拢,折射出一道凌厉的冷光:“我说过,我要她自己过来求我。”
四两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人就是活该!
……
天空逐渐被黑色浸染。
凌小安在床边守了好一会儿,等小人儿睡熟了才起了身。
回房拿了睡衣,走进浴室里,她低头站在花洒下,目光透着浓浓的忧虑。
念念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差点就没有保住,足足打了三个月的保胎针,才能坚持到最后。
后来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