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安打开床头的台灯,昏暗的光线悄然落在妇人满是褶皱的脸上。
这张面孔,看着格外得苍老,也格外得疲倦,仿佛沉淀了许多伤痛,那些伤痛都已经刻进骨血里。
关于他的母亲,关于他的家庭,她并没有太深的了解,只知道他母亲的精神状况不太正常,好像是因为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
妇人低低啜泣,神情哀痛:“我对不起那个孩子,我……对不起他,是我……是我对不起,我……”
反反复复,断断续续的,她不停胡言乱语着。
凌小安听不懂妇人在说什么,只觉得她嘶哑而颤抖的嗓音,充斥着满满的懊悔。
……
第二天清早,萧寒亲自开车将母女俩送回到原来住的地方。
小念念全程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分开的时候,萧寒不舍地握住凌小安的手腕,目光坚定,像是在给予承诺:“我会给你时间,那件事情我也会解决,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这四年里,我想睡的女人只有一个人,以后也是。”
睡?还是强暴?凌小安动了动唇,却不想再与他争执什么。
他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也没有强迫她。
半蹲着,他摸了摸小人儿的脑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