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灼亮的目光，凌小安动了动唇，好像要说什么。
萧寒冷不丁就打断了：“洗完澡早点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他竟然在害怕，害怕从她口中听到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可以强迫她留在这里，可以强迫着和她发生关系，也可以让她从此以后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然而，他好像握不住她的心。
她不是从前的凌小安，不是那个连看他一眼都会紧张，连话也不敢大声说的凌小安。
“去吧，我看着孩子。”
迟疑了一下，凌小安拿过睡衣，转身走向浴室。
可是等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却没了他的身影。
她去床边看了看小念念，想不到在陌生的地方，小人儿睡得这么踏实。
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烟味，她打开门，发现他就站在外面抽烟。
“这么晚了抽什么烟？”她伸手拿走他手上的烟，碰到他手的时候，发现他的手冰冰凉。
“我洗好了，你去吧。”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他踩灭了烟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晚很安静，就像他说的，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睡觉而已……
天色微亮，凌小安已经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