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淡,到最后,只剩下责任和义务……”
“穆承,我对不起你的母亲,也对不起你和你姐姐。”
说起大女儿夏伶俐,夏兆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满脸愁容。
那会儿,伶俐和陆湛深的弟弟陆沉瀚斯混在一起,后来陆沉瀚去到国外发生了一些事,伶俐也不知所踪了。
想到那些不是那么开心的回忆,夏穆承的神情有些黯然:“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天都快亮了,你走哪里去,去房间里睡一觉吧,你的房间佣人天天都打扫。”
夏兆年自然看得出,他专程从江城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不仅是因为搬迁复古酒店总部的事,也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有他这个父亲的存在,他尊重他这个父亲。
“不了,我去江城有些事要处理,这段时间我可能丢都会待在江城。”
夏兆年无奈地抿了抿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过问你感情的事,但,漫漫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你是不是也该想想你的今后?”
三十多岁的人,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能不愁吗?
良久,夏穆承没有开口说话,而是转身离开了。
飞机在跑道滑行了很久,终于缓缓起飞……
……
江城,陆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