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尊你是不是傻的?”她主动亲他的下巴,闭上了眼睛,脸靠在他心口。
“如果你想……”她的声音哽咽着,颤抖着。
这是她欠他的,欠了四年了,是不是该偿还他了。
其实她不过就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身子也脏了,哪儿来那么多的矫情?
可是他却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了一些,然后捡起睡袍给她穿好,甚至将腰带系上。
他很心疼地摸着她哭泣的脸庞,亲了亲她的额头,目光里满满的珍视:“好了,别再哭了。”
“我认识的陆漫漫不是这样的。”
“那我该是什么样的?”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当她躺在冰寒彻骨的手术台上,当那个孩子化作一滩鲜血,她就像是死过了一回。
陆漫漫死了。
南宫尊打开了旁边的台灯,凝视着,忽而就笑了:“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让我睡的。”
说完,他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南宫尊你生气了啊?”
陆漫漫呆呆地坐在床上,很小声说话,脸上有着小小的委屈。
细软的发丝披散在肩膀,衬托出一张格外清丽又别致的脸。
和他在一起的四年,他极少生气,更不会给她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