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着唇：“言……言言。”
是言言，是她的妹妹。
萧寒用力握牢她轻轻颤抖的手，静静地望着她的眼泪流下来。
“言言。”
凌小安一遍一遍喃喃着，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
她的言言和四年前没有多大的变化，穿着蓝色的校服，梳着马尾辫，长高了，还是那么得好看。
萧寒抬起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眼里心疼：“我没有机会对你弟弟弥补，但是你的妹妹，我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凌小安打开车门，急着想要过去。
“等等。”
萧寒拉住她手腕，眼神有几分严肃：“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擅自做了一些决定，不过我想，这样也许对她更好。”
就在他说完话，凌小安瞧见言言奔向一名中年妇女，她清楚地看见言言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
可是那名中年妇女，并不是蒋丽芬，而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对方一直是一个人过的，四十多岁了没有孩子，一开始我每天都派人暗地里观察，她对你妹妹很好，就像亲生的一样。”
他温柔地抚着她头发：“安安，我这样做，你会怪我吗？”
十岁的孩子很难被领养，年龄是一方面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