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办事很有效率，很快便将一份完整的资料送到他面前：“萧总，这是您要的。”
“不过有点奇怪，对方公司应该是新成立不久，在业内根本没有任何知名度，要不是您让我查，我都没听过这家公司，瑞安怎么会选择这样一家公司？”
萧寒摆摆手：“你先出去。”
坐在办公桌前，他缓缓翻阅着手里的资料，看完最后一页，他直接将那些资料丢进垃圾桶。
见萧寒出来，秘书毕恭毕敬站起身：“萧总您这是要出去吗？我这里还有好几份文件需要您过目，另外今天下午要去萧氏参加董事局会议，萧老先生那边派人打电话过来提醒了，您上个月也没去……”
“萧总——”
看着萧寒疾步走进电梯，秘书无奈地摇了摇头。
……
江城的冬天总是格外阴冷，地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雪，断断续续也飘了好几天，却始终积不起来。
不过这会儿午后的阳光挺好，落在身上多少有了些暖意。
从出租车下来，凌小安不由得拉拢大衣领子，身后跟着她的小助理阿凯。
小助理仍是看着手里的资料，蹙着眉头问：“凌总监，我们真的要跟这家公司合作吗？我还是觉得……万基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