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未生气,因为他还有很多话要和杜克施透底,“我们的最终目标当然不是安田纱衣,只是恰好安田纱衣也在船上,便顺手做了这一桩买卖!对我们而言,我的最终目的是在维护国家利益!”
“维护国家利益!”杜克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发出极为怪异的笑声道,“伍先生,你是在跟我开挖笑吧!你说你盗亦有道我况且还能理解,可是你把你的作为上升到这个高度,我不得不说你太特码能吹牛逼了!”
“是不是吹牛逼我比你更清楚!”伍仁青忽然身体绷直,脸上的笑容不见,异常严肃道,“杜警官,我且问你,我国的文物有多少还在海外没有追回?每年我们国家又或者民间团体还要花费多少亿去买回原本就是我们自己的东西?除了这些,每年还有多少文物被非法走私到海外,继而又得我们自己花大价钱给买回来!那些做着吃里扒外的勾当,赚着昧良心钱的人一转手把黑钱洗白,又是正大光明的在国内逍遥,还各个为自己立牌坊!这些人会不会很恶心?可是我们明知道这些人很恶心,但却往往因为这些行为很隐蔽,且交易地点恰恰就在在诸如公海等几不管地带,这让我们找证据都非常困难!于是,那些人逍遥法外,我们只能徒增哀叹!”
杜克施脸上的戏虐不见,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