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反而会给我们内地警方惹来麻烦。倒不如我来替公安部探探水深,如果这事真的牵扯到国内文物走私,我们便可以介入。如果这事牵扯不到,又是因为是我一个人行为,和内地警方则没有关系。”
“这么好?主动申请黑锅?”候长生抱起胳膊,“是不是还有第三个理由?”
“哇哦,什么都瞒不过候局啊。好吧,我承认,这次我答应斯嘉丽,其实也是想和斯嘉丽做个了断。横桑七号和马尼拉之行让我认识斯嘉丽,且和她做了一些约定。但是终究,我是警察,她是一个国际犯罪集团的重要成员。我不能因为答应过她什么而一直受到她的要挟,所以,人情我得还,有些事也得做。既然这次我可以把人情放在任务中一起给还了,何乐而不为?”
“听起来,这三个理由各个都很充分。但是你想没想过此行的危险性。爱兹特克地母神像只存在印第安人的口口相传中,虽然有人见过它,但是它到底在哪,所处的环境究竟有什么危险?谁都说不清楚!你不是专业的探险人员,一旦参与这次行动,随时可能没命。”
“我当然想过。可我觉得这次应该去。候局,请你相信我。我会保护好我自己,更何况,我也有我自己的保护方案。”
“你的保护方案不就是马维宇和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