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
伍仁青用怪异的音调道:“你说的当然有道理。但是据我们所知,拉菲维尔的身体条件很出色。可就是这三个月的隔绝生活后,他便身体每况愈下。且后来和外界取得联系,也不愿意多说关于这次行程的一点消息,知道几个月后,他就因病去世了。”
“几个月后因病去世?”杜克施看了眼微微安娜,“你父亲得了什么病?”
“严重的肾脏衰竭。”薇薇安娜眼中带有忧郁,显然不愿意回忆父亲生命最后那段时间的模样,“我也一直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不愿意多说,常常就是坐在床上发呆。我确实真的没听过他提及爱兹特克地母神像的下落。”
“所以,连他的女儿都不曾听过拉菲维尔提及过爱兹特克地母神像的下落,你们又是如何知晓拉菲维尔是最后一个见过爱兹特克地母神像的人。”
杜克施将问题抛给了另外三个大佬。
斯嘉丽、齐大硕和克罗尔互相望了一眼后,最终还是斯嘉丽道:“印第安人都想得到爱兹特克地母神像,所以克罗尔一直关注这件事情。关于地母神下的传闻,印第安各个头领也都非常留意。差不多在一年多以前,有人传闻一个印第安探险家最后见过地母神像,我们顺着这条信息的源头查找,最终确定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