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着虞雅婕，杜克施都没想到马维宇还能提及这事。
方木河警官安插了四名卧底。如今晴子已经死了，马维宇也将命不久矣，余莫凡继续做他的老大，那剩下的最后一人呢？
杜克施微微一笑，这一抹笑意带着深意，也让马维宇投过好奇的目光：“等等，莫非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谢钟阳去往欧洲期间，已经和那名卧底接过头。在案件汇报中，他也已经知会了我们几个人。当然，我只是知道那个人的代号，却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特码的，合着你早就知道了。”马维宇苦笑道，“方警官让我们来到s市执行任务，结果我们一个个蒙在鼓里，你却门清。”
杜克施叹息道：“门清又有什么用，如今我们都得把命丢在这里了！”
马维宇道：“呵，你说，余莫凡这家伙现在正在干嘛？”
“我怎么知道？”
马维宇目光看向远处，这次，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现在，轮到杜克施起疑了。
“等等，你不是一个坐着等死的人。你到底有什么后备计划？”
“和你一样，我确实没有后备计划。不过，我比你稍微好一点，因为我知道我们也许还有希望。”马维宇的苦笑证明这种希望也很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