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走进来,由于太留意脚下的路,没有注意上一秒还生龙活虎的男人立刻虚弱地眨着眼,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司溟朝她走来,“时小姐,公司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好。”她止步抬眸,声音好听。
“盛哥就拜托你了。”司溟交待她说,“想办法弄点东西给他吃。”
“我知道了。”她点头。
然后司溟抬步离开,并关上了门。
时颖将托盘轻放到床头柜上,她在床前椅子里坐下来,盛誉侧躺在床上,他板着脸去看她。
“很痛吗?”她小声询问,这表情不对劲啊。
“嗯。”男人慎重地点头,强调地说,“很痛,这么深的伤口怎么能不痛?”
也是哦。
时颖眸子里划过一抹黯然,觉得抱歉极了。
她脑袋里灵光一闪,凑上前去问他,“你家顾医生有止痛药吗?”
“不管用的,伤口这么深,是匕首耶。”
“……”她无辜地眨眸。
“我以为他有特效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扶你起来吧?先喝点粥?”
“我没力气。”他虚弱地眨眼,“起不来。”
“我扶你呀,没力气才要多吃东西的,伤口还要愈合呢。”时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