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昏迷状态,她的脸伏在自己怀里,他随口说了一句自己的舞伴喝醉了,那人就给放行,这风格简直太不金峪华府了,金峪华府可是一个戒备极度森严的地方。
    见男人似乎在思索,沐紫蔚一瞬不瞬地瞅着他,提醒地说,“所以,你真的抓错人了。”
    “你是沐小姐?”
    “对,我叫沐紫蔚,我父亲沐振阳是沐氏总裁。我之前是沐氏总监。”
    项宽怀脸上挂了一丝笑意,“比起跟你在床上运动,我可能对你跟盛誉之间的故事更感兴趣,要不这样吧,咱们下去喝一杯?”
    “好。”
    她眸色懒懒,显露出自己的疲倦,她必须冷静地分析着自己的局势,然后伺机逃走。
    中年男人深深望她一眼,转身领路。
    沐紫蔚肚子也很饿了,她根本没有力气逃跑,跟在项宽怀身后,尽可能地观察着四周一切,尽可能地记下这里的地形。
    刚开门,沐紫蔚就被门外那些牛高马大的黑衣人给惊了一跳,有约三十来人。
    “老大。”
    他们恭敬地朝中年男人行礼。
    但脸上的表情又有些异样,尤其是在看向自己的时候,难道他们看出了没上床?然后就都觉得奇怪?
    沐紫蔚纳闷,这个项宽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