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眉,然后赶紧走到客厅沙发里坐下来,并打开了电脑,他在做备忘,记录重点。
时颖说,“她以前是领御的佣人,准备考研,在我失明那段日子里对我无微不至,所以我对她印象很好,我感觉她特别没有心机,就像一张白纸一样,特别清纯。”
她说,“后来我眼睛恢复了,在某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信封,里面的照片是小芳和沐紫蔚约在咖啡馆里,两人看上去关系特别好,而且那个寄照片的人提醒我说,要提防小芳。”
“嗯,还有呢?”司溟听得很认真,“照片还留着吗?”
“照片在领御,在我和盛誉的卧室里,2号梳妆台下边有个小盒子,小盒子压着的。”时颖又说道,“但是我没有告诉过盛誉,因为我对小芳我自认为很了解,她是那种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类型,怎么可能受沐紫蔚的指使或是怎么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告诉他,“但是,我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决定不留她在身边,可是出于不忍心,所以才让盛誉把她安排去了金峪华府。”
“在金峪华府发生了一件事,有一天晚上我和盛誉过去吃晚餐,在二楼的时候她给了我一双鞋,说是让我换上。”时颖现在想想仍心有余悸,她叹了口气,“我当时并没有上心,就换了,结果在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