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琪见状忙上去帮忙,床头眼看着升了上来,老爷子坐靠好,诺琪在他身后垫了个软枕,看向孙女的目光依然很严厉,没有因为她这个举动而变得慈祥些。
“你和南宫莫那小子到底怎么回事?”老人严肃。
“爷爷,南宫莫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
“你这不是在回答我的问题,你这是回避!”老人生气,“我问你,新闻怎么回事?!”
梁灿军和梁妈妈胸口一突,生怕老爷子一怒之下又犯病,赶紧朝女儿使眼色,梁灿军还站在了老父亲这边,他也严厉地看向女儿,“诺琪,你欺骗了我们大家,而且是几次三番,能说说原因吗?”
梁诺琪站在床前,她双手交握在一起,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坦白道,“这件事情还要从安信说起,安信是谁妈妈很清楚,是我青春年少里不可或缺的一部份,是我们班上一个很优秀的男生。”
梁妈妈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眸色有些闪躲,因为当年让安信离开是她一个人做的决定,梁家其他人都不知道。
诺琪讲到了安信的离开与再次回来,讲到了那天早上的见面与冲突,讲到了安信寄来的东西……
她声音轻柔地说,“昨天晚上我去了海边,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连手机都不小心给弄丢了也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