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盯着他,面色平静,并没有很生气,但这种暗藏的滔天暗涌更令他感到害怕。
沐振阳谦卑地说,“盛总,我真的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没有私藏她,更没有包庇她啊。”他也很无奈。
盛誉不耐烦地收回了眸光,然后伸手做出个手势。
下一秒,不远处那两个西装革履的手下走过来,其中一人冷冷地对沐振阳说,“出去吧。”
沐振阳知道自己在时颖这儿是行不通了,于是叹了一口气,识好歹地转身离开。
盛誉双手仍插在裤兜,他不冷不热的目光落在时颖脸上。
时颖迎着他不怎么热情的视线,她略有点小尴尬,想解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对她说,“以后不许再放他进来,也不许再见他。”
“嗯。”她点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见他的,我刚才跟他讲明白了,我只有一个父亲,他叫时令辉。”这是时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对沐振阳呢,谈不上恨,因为不存在爱嘛。
将双手从兜里抽出来,盛誉朝她走近,顺势搂住了她肩膀,“好了,我们上去吧?”声音柔和了180度。
“嗯。”她还是觉得有点抱歉,耽误他时间了,说不定他刚才在批阅文件,说不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