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禹眸色微凉,不解地问,“她到底想要什么答案啊?”
短暂的沉默后,沈君浩说,“那天你们见面之后,姐姐早产差点丢了性命,现在还在医院里,但是她好像……好像失去了求生的欲望,对我们大家爱搭不理,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且很悲痛。”
中年男人的神色有细微的变化,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承禹哥,她已经求过我很多次了,求我一定要帮她约到你,她有很多的疑惑压在心里,令她太痛苦了。”君浩动情地说,“可不可以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再和她见一面?”
秦承禹敛了敛眸色,他面色严肃,“真有那么放不下吗?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多少个日夜了?”
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将君浩包围着,谁先找谁,谁先放不下,谁就输了,另一方永远是高高在上的。
他知道现在只是在替姐姐自取其辱,但他没有办法。
如果姐姐心里的结解不开,她一辈子也不会快乐的,而且很有可能会得产后抑郁症。
所以沈君浩还是能理解沈奕霞,承禹哥没有挂电话就说明还有希望。
于是君浩说道,“我知道姐姐对于你来讲已经不重要了,我也知道你们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我想让你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