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称呼很戳心啊，还董什么事什么长？公司都垮了！
“以后叫我老沈。”沈信时气息有点弱，一步一步往外迈，“我要回公司看看。”
“董……”助理一时转不过口，“老沈，现在公司里全是记者，咱们还是不要回去了，如果您想了解情况的话，可以通过新闻。”
沈信时脚步微顿，缓缓转眸去看他。
两人视线汇聚在一起，他喃喃询问，“上头条了？”
这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啊，沈氏破产这么大的新闻怎么可能不是头条？
还可能近一个月都是头条呢。
想到公司里现在的样子，那些疯狂的媒体，沈信时也就不决定回去了，免得呆会儿脱不了身。
他缓缓转眸看向那黑屏的电视屏幕。
意思就是默许了这种获取信息的方式，所以助理轻声对他说，“您先坐床上去，我帮您打开电视。”然后扶着他转身，扶着他往回走。
在经过张铃儿的时候，沈信时停下了脚步，他冷冷地盯着她。
张铃儿脸色苍白，很尴尬，因为目光太冷，没办法她只好躲开他视线。
阳童童挽着婆婆手臂，她安静乖巧地站在一旁，不安地看着公公。
“滚，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