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
盛亦朗望着他，想得到一个答案。
唐博垂了垂眸，声音轻柔，“我妈妈她老实啊，那些导购都是站在门口，进来顾客就跟在屁股后面走，一直到对方买下来为止，我妈妈偶尔捡着一个顾客，她也不想费尽口舌去劝人家买，全凭顾客自己的意愿，我妈妈性子软，不喜欢强求别人。”
这就是人善被人欺？
盛亦朗回想起了一个细节，他看到了他妈妈的工作牌，上面有写工号。
“熨烫衣服是大家的工作吧？没有额外工资吧？”盛亦朗再次确定。
唐博摇头，“是大家的工作，没有工资，但是妈妈做不了别的，她没有客源，没有朋友消费得起这样的店，如果不能售卖衣服，其实她也没事做，但是生意越来越好，量已经越来越多了，有时候她从早上五点开始忙，一直要忙到晚上十二点，我其实很担心她的身体。”
盛亦朗拿出了手机，给南宫莫拨打了电话。
因为那家服装店是海贝旗下的。
没一会儿，手机便接通了，“亦朗。”中年男人平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宫叔叔，有件事情我想跟您说一声。”
“你说。”
在唐博吃惊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