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工作牌，再次确认工号，是她。
唐妈妈察觉到了一个身影，她停下手中工作，微笑着招待他，“先生，请问您需要买衣服吗？”
“是的。”刘秘书点点头。
唐妈妈环视四周，然后对他说，“前面有导购，您去召唤一声，她们会带您挑的。”
刘秘书不禁皱了眉，轻声问，“你不是导购吗？”
唐妈妈吃了一惊，“……”
“你也是导购啊，所以你带我挑吧？”
唐妈妈被压迫了许多年，她甚至都忘了自己也是一名导购。
她不禁笑了笑，是苦笑。
刘秘书声音温和，“你陪我挑吧，我今天需要购买很多衣服。”
“……”唐妈妈想了想，“好。”
这送上门的生意，怎么不捡？
平日里不跟她们去争就是了。
“先生是给自己买吗？”
“嗯，也行啊，我自己也需要，朋友也要，我先看看吧。”
“好的。”
“这都是一个牌子的衣服吗？”
“是。”
“打折吗？”
“会员有优惠。”好久没有做单生意了，唐妈妈连跟顾客的交流都显得有些生疏。
刘秘书面带笑意，一点儿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