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自然干吧。”
她伸手接过,“我问你呢,你还能撑住吗?”
就在刚才,安信为了三颗黄色的果子,他负伤爬树了。
所以已经止血的伤口又崩开了,这会儿正渗出鲜红的血液。
“没事的,一会儿就自动痊愈了。”安信坐在沙滩,望着那越来越暗的天空,“快天黑了吧?”
以晴一个转身,也在他身边坐下来,轻叹一口气,“还好刚才观察了一圈,连条蛇都没有,估计是没有野兽了。”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是个陌生的荒岛,万一晚上涨潮呢。”
“啊?”她转眸,诧异地看向他。
两人视线汇聚在一起,安信说,“希望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如果咱们能活着离开这儿了,我会处置你那远房表妹的。”她毫不玩笑地说。
安信唇角轻勾,“随你。”
“你可不要替她求情。”以晴大大的眼睛瞅着他。
他摇头,“肯定不会。”
“我要把她推下海。”
“可以。”
“你……”盛以晴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他,“真这么绝情?人家可是非常喜欢你,你的脑残粉。”
“这不是绝情啊,这是罪有应得。”安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