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卑不亢。
然后又将目光落在旁边的女生身上，敛了眉。
那女生心跳一下子紊乱起来。
男人收回了目光。
“你是不打算走吗？”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不急不躁地问，“非得我把你的过去给念出来？”
恩善没有说话，也站着没动，她问心无愧啊。
刚才男人说的那些，她一条都没有沾边。
就在男人准备照着资料念些什么的时候，那女生气咻咻地转身离开了，而且步伐还很快，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恩善和这个男人了。
目前就自己一个选手了，但是恩善很清楚，这次面试太奇葩了，不到最后结果出来，还是不要掉以轻心。
男人将资料随手一放，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些什么。
恩善就这么望着他，等待着。
然后他将写了字的纸条递给她。
恩善双手接过。
男人开了口，“出去。”
“……”
恩善看到了纸条上的内容，她看向他，“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上面是一个地址，下一轮面试在那里，换一个面试官，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
走到门口的时候，恩善停下脚步